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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看次数可以量化,那人生呢?《百万爆红实验》的自我定位

娱乐天地2023-05-09 11:34:260

忠实做自己、关注触动自我的议题,是生命的意义。

身兼纪录片主角与导演的伊塔玛尔?罗斯(Itamar Rose),长期以讽刺的叙述手法社会议题的纪录片创作,而在《百万爆红实验》里,他是一位失败者。

因为找不到能够一夜之间「爆红」的题材,他开始模仿有着上千万、上亿人次观看的无厘头视频、他去参加经营分享座谈、也去拜访那些拥有上百万粉丝的创作者,试图复制他们成功的秘诀。

看似取经的过程,却悄悄预埋反讽的省思,也让导演在视频结尾处不禁感叹:「YouTube is TheirTube,我们不是公民,我们只是没有财产的主体(We are not citizens,we are just subjects without property.)」

二十一世纪人类对社群网络的黏着度来说,每个人都堪比一个小网红,因为我们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任何内容,都处于「预期会被看到且得到回馈」的状态。

众多平台一开始的创立初衷源自于「分享」,而非「制造网红」。在2000年初期,网际网络的发展应用还不普及,许多人会将视频上传也是为了记录日常,而意想不到的结果则是:爆红。

虽然这为某些低调行事的人引来困扰,但巨量的观看次数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广告收益,对低社经或中产阶级的人们来说无疑像是中奖一样,因为这笔钱足以让家中孩子读更好的学校,于是他们虽深受其扰,却也心怀感恩。

反观抱以短视频为业的人而言,他们投入大量的金钱成本、时间成本,买器材、买设备、全年无休的想题材、剪接,发布后还需费尽心思地与粉丝们互动,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对抗「算法」的不断进化。

没有人知道它遵循的规则是什么,只能不断研究、不断猜测,但当科技进步到可以将我们所有的心血数据化时,那人生呢?人一生的成就、喜怒哀乐、悲欢离合,不同的情感作为人类最重要的组成要素,这些东西该怎么被量化,该被量化吗?

当「被看到」成为主要目标,反而让人失去主体性,进而揣测起大家期待看到什么,然后,你就被你的观众控制了,变成由他们决定你是什么样子。

网络的发达便利了你我的生活、缩短了与物品连接的时间与距离,同时也让人们更害怕于「停止」,停下脚步、慢下步调成了种罪过,好似我们得不断地往前跑、看谁先抵达那个成功的终点,却始终遥遥无期,因为那样的终点,其实并不存在。

如同爆发的疫情,许多人被迫中止了构思已久的蓝图,公司分流上班、餐饮业禁止内用、中小企业纷纷裁员、教育界加速了在线教学的进程,各行各业都有无法言尽的难处,清洁员拖着疲累的身躯,十遍、二十遍地来回擦拭,生怕一个不小心,成为防疫的众矢之的,其实,反复劳动和被迫暂停一样焦虑,因为那是一种违背自我意愿的身心状态。

反之,不断使用大脑的人,经常会遗忘自己的身体,为拍而拍其实和文字纪录者的为写而写一样,学习是一种不断内化的过程,输入、输出、再输入、再输出,唯有反复不断地练习这个过程,才能逐渐清晰的定位自我,而后达成不效仿爆红视频、不卖弄绚丽文字的境界。

因为知识最可贵的地方就在于,每个人经过内化后都有各自的见解,把知识转译成多数人都看得懂的形式,是每位创作者的课题。

当一个私人企业的规模大到足以影响整个社会的价值判断时,是否牵涉到垄断?

在《天蓬权贵与他们的产地》有一段文字:「『懂得累积文化资本』的父母职业预设值,包含医师、律师、精算师、工程师、大学教授,这完全符合主流社会的刻板印象,或者说,我们崇尚成为师字辈或执教鞭,认为子女的大学志愿填医学系、法律系、电机系等最有前途,是迎合或效仿上层阶级的品味。」

回过头来说,也许我们汲汲营营追逐的「价值」,是掌握社会最多资源的人共同塑造出来的。

我们无法去遍世界各地、收揽每一处风景,也无法看完每一场电影、读完所有的书,更没办法去过各式各样社群媒体上欣羡着的人生百态,但生也有涯,忠实的做自己、关注触动内心自我的议题,会是生命的意义。

一直以来都为自身人格特质的矛盾感到困扰,既外向又喜欢独处、关注很多面向的问题却没有一项称得上专精、喜欢参加各种活动在公开场合发言一同分享,又对安排好的课堂报告非常不拿手、喜欢热闹的地方,但讨厌人多的地方、喜欢大海胜过山林,喜欢涨潮时海水的汹涌,喜欢退潮时,它在每一个石头间的呼吸。

在嘈杂的人群之中失去了呼吸的能力,淹没在人声里,也失去了挣扎的能力,时间耙梳着紊乱的情绪,把我们一一理回朴实的样子,远离纯真,但却不是失去纯真。

自我定位的重要性在于,不在茫茫人海里,丢失自己。

谢谢观赏,关注我,了解更多精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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