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未都:香港人宁愿花20万请菲佣,也不接受内地保姆,原因为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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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梁淇钟
编辑| 江月诗
著名收藏家马未都先生曾在节目中坦言:“香港宁要20万的菲律宾女佣,也不愿意聘请内地保姆”。
作为一个中国人,马未都似乎对内地保姆的意见很大。
但是他这等贬低内地保姆的发言却似乎并未引起网友的反对,甚至有不少ip地址在香港的中国人还为马未都点赞,说他说的“非常正确”。
那么,马未都为什么会这么说这句话,它的“正确性”又在哪里呢?
马未都是一名博才多学的学者,更是一位关心社会的人士,他对中国的许多方面都有深入的研究。他对菲佣这个特殊的群体也有着深入的了解。
作为一名知名学者,马未都曾采访过许多菲佣,与这些菲佣接触一番后,他觉得菲佣和中国的普通老百姓很相似,有许多共同语言。
马未都曾经有篇文章写到:“我是一个老北京人,在北京时就见过菲佣。菲佣是一个特殊的群体,是全世界最早从事家政服务的人,很专业,很勤劳。
而中国人到了菲律宾做保姆,平均一个月的收入可抵在中国打工三个月。菲律宾人在中国和世界都得到了广泛的认可。”
是什么原因让马未都如此抗拒内地保姆?宁愿花大价格也要聘请菲佣?我们从菲律宾女佣开始谈起:
菲佣,是来自菲律宾国家的女佣,相当于我国的保姆。但是菲律宾本国人却瞧不起自己国家的女佣,很少雇佣她们。
在他们眼中,女佣就是自己的仆人,他们不对女佣尊重,而是对她们肆意凌辱。这就致使越来越少的菲佣愿意留在菲律宾工作。
那么为何仍有许多其他国家的人聘请菲佣呢?首先,从雇主角度来说,菲佣不仅受过高等教育,精通英语,在交流上拥有很大优势。
而且业务能力也很高。被誉为“世界上最专业的保姆”。有此美誉,那么前来雇佣的人自然就多了。
其次,从菲佣本身来说,有菲律宾报道称,当时的中国计划雇佣大批菲佣,并给出了高工资,大概折合人民币1.3万元。
可是菲律宾本地的家政人员却极低,这就吸引了更多菲佣进入中国市场。
此外,菲佣在海外受到虐待时,很难维权。她们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就是绝对的服从,不能对他人特别是雇主的要求说“不”。
尽管对此,菲律宾政府对此想了许多办法来维护菲律宾女佣的权利,但始终都对远离家乡的她们帮助甚微。
而当菲佣在海外出事时,却只能被当地警察根据本地法律来处理,而警察也偏心于本地人,这也是大批的菲佣选择进入中国打工的原因之一。
而菲佣首批进入中国市场的地方就是香港,首代菲佣出现在20世纪70年代,那时在英国美国移民的家中十分常见。
后来,越来越多的香港女性开始工作,开始独立,于是,香港家庭需要雇佣保姆的人也越来越多,女佣的需求随之增长。
在本世纪初时,单是香港中聘用菲佣的数量就增长到15.5万人。那么,内地保姆需求量低的原因就显而易见了。
首先,主要是因为香港的家庭服务体系健全,社会服务体系完善,雇主与保姆之间的关系也很明确,甚至雇佣关系也是通过契约的方式来确定的。
有人发文曾说,在香港做保姆一年多,香港人有钱了,但对内地保姆却越来越不满意。为什么呢?因为内地保姆工资太低,要吃住都在雇主家里,经常要给雇主干些杂活儿。
所以很多香港人宁愿选择工资高一点的菲佣保姆。不过,也有人说:“这说明了内地和香港的差距太大了。”
内地保姆的乱象频发。很多保姆缺少职业道德,认为“人人平等”,自己和雇主应该平等相待,表面上认真工作。
实际上却觉得自己“高贵”,觉得雇主对自己要求太多,不公平,十分傲气。同时面对富贵的雇主家,许多保姆会偷东西。
而这也恰恰发生在马未都身上。马先生曾经有一个内地保姆帮佣,他看保姆勤劳能干,因此给保姆丰厚的工资,希望她一直保持。
可是这个保姆却并不满足,想要更高的报酬,经常偷偷拿走雇主家的饭菜。
马未都先生发现时,并未对其进行训斥,他十分理解保姆的家境不好,因此还经常送她一些物品。
但时间久了,马未都发现这个保姆变本加厉,无奈之下,将其辞退。对此,马先生评论道:“这保姆十分贪图小便宜,毫无节操,实在难以容忍。”
相比之下,菲佣的素质就要高出很多。一般情况下,菲佣需要经过几百个小时的集中培训,内容十分多,例如煮饭是否好吃、洗衣是否干净、是否有能力辅导家里孩子作业等。
此外,菲律宾的保姆出国任职前还必须通过十分严格的考试,这样的考试一般考核其的专业知识水平,层层把关,使菲佣整体素质较高。
菲律宾保姆的训练强调“服务意识”,要求保姆对雇主保持尊重和距离,并尽力而为。
因此,通过这种专业化的培养出超高的服务意识,使菲佣普遍比内地保姆更能践行好“主仆”的家庭模式。讲卫生,生活习惯十分良好,可以给孩子树立榜样。
当有记者进入菲律宾的大商场时,她所看到的十分震惊:在洗手间挤满了在刷牙洗脸梳头的菲律宾人。
在香港,菲佣有一定的合约时间,满两年之后就可以申请回国探亲。有的雇主满意所雇菲佣的话,合同可以一直续约。
时间久了,雇主和女佣产生感情,因此很多香港人也把女佣当作自家人。
有这样一个例子,一个名为玛丽的女性长期居住在香港,家里雇佣了一名菲律宾女性,这位菲佣如今已经50岁了,她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。
20年来,她每月都会给远在他乡的孩子们寄钱,但是自己却不再想回菲律宾了。可想而知,菲律宾女佣的待遇还是十分可观的。
菲佣像是一个职业的管家,不用担心菲佣把家收拾的很乱或者不合格,也不用时刻监视她工作。
专业的菲佣是经过严格的标准出来的,包括端茶递水的细节等等,每一个动作都有特定的规范,一定的方法。
相比内地保姆,菲佣具有更好的优势,她们不仅学历高,素质好,并且,能力强,更具有专业的职业的素养。
浙江的一位郑女士想请个阿姨照顾孩子,她说某平台推荐过一个菲佣保姆,甚至专门掏了服务费。
后来,记者再次询问郑女士原因,才知道,原来郑女士请的这个菲佣,并不是真正的菲律宾女佣。
可是,当时平台介绍时说是“菲佣”并且经过严格的专业培训,“比普通保姆的各种时间管理能力,打扫卫生的能力,包括带宝宝,或说综合素质更高一点。”
“当时平台确实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郑女士言。当记者问到:她是外国人吗?郑女士:“不是,她是中国人,只是经过他们天鹅到家的培训而已,可能叫做‘菲佣’培训吧。”
菲佣专业、配合、还能给孩子练英文口语。这样的家政服务放眼全球都是相当炸裂的。而内陆为何不允许用菲佣?
原因是中国有14亿人口,劳动力资源本就丰富,要优先保障本国人的就业,再考虑引入外籍工。
专家表示,在中国,菲佣实际上是“黑佣”,属于非法务工人员。中介通过非法手段把菲佣引到中国,再介绍到客户家里去工作,从中谋取中介费。
一旦这个菲佣被发现会被遣送回国,主人也要承担法律风险。
菲佣在2006年3月中下旬悄然登陆中国北京。但由于价格、政策和生活习惯等不同,菲佣行业在内地并不十分普及。
我们继续追溯原因,根据《外国人在中国就业管理规定》,在中国就业的外国人应持工作签证入境,入境后取得《外国人就业证》和外国人居留证件,方可在中国境内就业。
规定同时禁止个体经济组织和公民个人聘用外国人。后来,真正的菲佣渐渐淡出内地市场。而许多家政公司为了更高的利润,精心打造了“菲佣”形象。
想借用菲佣的高口碑,对内地的保姆进行进行培训。记者在前述互联网保姆中介平台面试了两位菲佣阿姨。
两位菲佣阿姨,一位来自安徽,一位来自辽宁,她们入行时间都还不长,但展示出来的专业技能都不错。
而家政平台对菲佣进行培训时说到:“我们的菲佣培训封闭特训营已经开展了119期。每期15天的培训,培训内容涉及职业素养、礼仪、服务、清洁等10大项。
此外,我们还会按照健康、背景、培训时的服务态度,在阿姨菲佣认证之前进行淘汰。”
但是相关负责人表示:保姆和标准化的产品不同,保姆毕竟不同于机器人,她们的技能和服务没办法进行标准量化。有时候花9000元雇的保姆不一定有4000元的保姆好。
看来平时大家雇保姆时也不能仅凭口碑这一单方面,更要擦亮眼睛,实际、主观判断保姆的品质,以此更好的服务家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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